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粵語方言算是一門語言嗎-粵語學習

日期:2019-08-27 17:51:36     瀏覽:550    來源:天才領(lǐng)路者
核心提示: 來德國之后,身邊的歐洲小伙伴動不動就會三四五六種語言。乍聽了不得,然而這三四五六種一般都屬于拉丁語系或日耳曼語系,許多詞語甚至句法都是同根同源的。

  來德國之后,身邊的歐洲小伙伴動不動就會三四五六種語言。乍聽了不得,然而這三四五六種一般都屬于拉丁語系或日耳曼語系,許多詞語甚至句法都是同根同源的。我就很不服氣了:憑什么漢語普通話跟英語相差那么遠是兩種語言,德語和荷蘭語、挪威語和丹麥語這么像也算是兩種語言?或者說,到底怎么才算一門語言怎么才不算一門語言?西歐的各種語言換到*語境下怎么好似*的各大方言(dialect or topolect)?有些所謂的“不同語言”——如挪威語和丹麥語(沒有挪威或丹麥的朋友,亂說不怕)——還是互通的,而一個只會普通話(或官話的某一支)的*人未經(jīng)學習應該完全聽不懂粵語或閩南語。然而,會說挪威語和丹麥語的可以說自己是“會說兩種語言”,到一個會說普通話、粵語和閩南語的人身上就變成“除了滿大林,我還會說兩種方言”了。(注:我有些朋友不認同或不喜歡“官話”這一說法,為了避免冒犯人,我想著既然蔣介石有“常凱申”這一中西結(jié)合的小名,把官話稱為“滿大林”又何妨?)   更蹊蹺的是,多掌握的這些“方言”有時似乎還成了負擔。有一次,我跟一個廣州的朋友在爭論誰的普通話口音更重。我們一邊指控對方“廣東腔”重得不行,一邊急忙調(diào)整自己的口音,拼盡全力舍棄“啦”、“噢”、“誒”這種廣東味濃重的語氣助詞,希望讓自己的普通話聽起來更加“標準”。爭執(zhí)不下,我們叫來兩三個北方(秦嶺淮河以北的那個“北方”,不是廣東人口中的“北方”)的朋友當裁判??赡芤驗槲遗笥延没浾Z比我用潮汕話更加頻繁因而講普通話的時鄉(xiāng)音更重,根據(jù)兩三個北方來的非專業(yè)評委判定,我的普通話在“標準度”上還是更勝一籌。我洋洋得意。   后來回想起這件小事,覺得有些詭異。兩個廣東人,為什么在比拼誰的普通話聽起來不“廣東”?生在廣東、長在廣東、在家里不講普通話,說起普通話來有廣東口音,難道不是正常、自然而又美麗的事情?   之前,我以為一種“話”是不是一種語言是顯而易見的,有個世界通用的標準?!皾M大林和粵語顯然是同一種語言嘛,用的都是一套書寫系統(tǒng)。”乍一看,這種論斷好像沒什么問題。但問題是,且不說粵語有自己“非正式”的書寫系統(tǒng),這種論斷所謂的“書寫系統(tǒng)”指的是哪一套書寫系統(tǒng)?新文化運動以前,這種“書寫系統(tǒng)”應該是文言文。但文言文與任何一種漢語方言都是雖有千絲萬縷聯(lián)系但相去甚遠——它與*各方言的關(guān)系更像拉丁語之于印刷術(shù)普及前的西歐諸語。如果說因為有文言文這一套統(tǒng)一的書寫系統(tǒng),滿大林和粵語就是同一種語言,那所有發(fā)源自拉丁語的歐洲語言也可以放在一起視作一門語言了?不對不對。   那如果這“書寫系統(tǒng)”是“現(xiàn)代漢語”呢?畢竟,我們現(xiàn)在的書寫系統(tǒng)不是文言文,而且也很統(tǒng)一嘛。但現(xiàn)代漢語的書寫形式以白話文為基礎(chǔ),而白話文又以滿大林——特別是北京及其周邊地區(qū)的滿大林——為基礎(chǔ),若說因為現(xiàn)代漢語書寫系統(tǒng)統(tǒng)一,滿大林和粵語即是同一門語言,不是循環(huán)論證?另外,粵語“非正式”的書寫體系,雖然用的依舊是漢字,但不通粵語、只通滿大林的人大概只能看懂幾成(例如下面這句很普通的粵語文字:“我琴晚翻咗屋企,因為我姑婆搵我傾計”)。若新文化運動之時,廣東省內(nèi)有一個獨立的“粵語白話文”運動,今天嶺南的語言景象可能會不大一樣(歷史決定論者們會說當時的經(jīng)濟、政治、社會條件決定了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(fā)生——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講)。   其實單單“普通話”這個詞就已經(jīng)很值得端倪了。雖說“普通話”是一門剛被建構(gòu)起來不久的語言,但因為這種“建構(gòu)”有其基準,“普通話”這個叫法便不無惑人之處。首先,普通話實際上是滿大林的現(xiàn)代標準化形式(因此也稱現(xiàn)代標準滿大林),但實際上不只有官話有其“標準形式”,粵語、閩南語這些都有,但我們卻用“普通話”特指“滿大林普通話”。其次,由于避開了“官話”或“北京話”等名稱,“普通話”這一叫法還讓人有一種學這樣一門語言對大家都很公平的錯覺(“新*,新氣象;普通話,一齊講!”——我編的)。但實際上,在剛推廣普通話的當年,學習普通話對于北京人、四川人和廣東人而言,難度不可同日而語(依次遞增)。也就是說,所謂的“統(tǒng)一的書寫系統(tǒng)”并非聽起來那么簡單,粵語與滿大林是否同一門語言也遠非顯而易見(本文作者在這個問題上不站邊)。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:即便是在漢人當中,推廣普通話對操不同“方言”的人而言也絕非公平,甚至有強加之嫌。由此看來,兩個廣東人極力擺脫自己跟“廣東腔”的干系可謂“虛假意識”的一個例證。   那么,為什么“普通話”這一殊榮被滿大林搶了去,沒有粵語或閩南語的份?這里可以來一些簡單粗暴的事后解釋:滿大林作為一種書寫語言被廣泛使用,可能是從新文化運動開始。新文化運動推廣的白話文肩負著一個特殊的歷史使命,也就是將與國族構(gòu)建息息相關(guān)的文學想象傳播給不懂文言的大眾,不分南北。但這種區(qū)別于文言文、以口頭語言為范本的新興書寫語言,其構(gòu)建與南方諸語沒有太大關(guān)系。新文化運動以前,滿大林的個別變體作為口頭語言就已經(jīng)在精英階層、特別是政治和文化精英中占主導地位;新文化運動如火如荼之時,南方各大語系的使用者加起來可能與滿大林(各種變體)的使用者不相上下(對不起,這種南北二元分法忽略了四川、貴州等也廣泛使用滿大林的南方地區(qū)、北方少部分使用晉語的地區(qū)以及少數(shù)民族地區(qū)),南方任何一種方言(或語言?)單拎出來都不可能在使用人數(shù)上與滿大林相比。一方面,南方語言多樣性太高;另一方面,政治和文化中心都靠北。

粵語方言算是一門語言嗎 粵語學習

  文字的出現(xiàn)滯后于口頭語言——盡管書寫語言會反過來影響口頭語言。拋開出現(xiàn)時間不講,這兩者普世化的時間點也相距甚遠??陬^語言可能是人類溝通的最重要工具,而書寫語言在十六、十七世紀以前則與普通老百姓沒有多大關(guān)系。在中世紀歐洲和明清以前的*,書寫語言和口頭語言是相對獨立的存在。民族主義者喜歡統(tǒng)一語言,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想利用人們對與這兩者差別的模糊認識。一方面,“我們都是法蘭西人民”、“我們都是炎黃子孫”這樣的口號需要一些方便的佐證,必須有某些“自古以來”便是如此的標識。像語言這樣看起來歷史悠遠同時又是情感載體的東西,自然要擔此重任。如果我們用的是同一種語言,那不就說明我們“同根同源”?沒有語言的統(tǒng)一,我們進行“想象”的媒介都不同,何來一個統(tǒng)一的“想象共同體”?從19世紀中下葉開始,遠在巴黎的法國*往法國各地輸送講授“標準法語”(也即巴黎法語)的教師,“將農(nóng)民轉(zhuǎn)化為法蘭西人”(尤金·韋伯語);同樣地,高舉*民族偉大復興旗幟的新*成立之后,也通過推廣教育、標準化新聞廣播所用語言等方式,在努力地將講話讓人聽不懂的南越群蠻轉(zhuǎn)化為符合新時代要求的華夏兒女。   是語言還是方言,看似是一個事實性問題,但到頭來可能還是像那誰說的一樣,許多“客觀事實”都是由權(quán)力所生產(chǎn)。不過這種問題也是無聊想想就罷,畢竟撇開國族構(gòu)建不說,一門通用語對于促進交流、推動和平、加快經(jīng)濟增長(有沒有背漏?)應該是有好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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